俺的某位同學,雌性,胸大臉俊智商低的那种,成绩从來沒与俺拉近過,也就从來沒有引起過俺的好感。二十几年未見,近日,居然發現,它居然是俺的親戚,並且,它居然是某黨校的X師
席间,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教育的问题,俺說,红朝的教育一是始终如一的科擧化,二是始终以洗腦爲主業。俺问,你不覺得这样的教育是在坑人吗?答曰:课本讓怎么教就怎么教,不管其它的
俺再问,1960前後有许多人寍可饿死也不去偷抢,而如今一人倒地NN人不去扶,如何解決?答曰:不知道,这不關它的事
俺三问,你是教经济的,你總该知道红朝的经济數據吧,你有沒有算過按红朝自己公布的數據推算,對比你自己的收入,有多少錢被贪污了?这總關你的事吧?答曰:這个事太大了,俺管不了,再說,这样的事有上峰管,俺不操那个心
俺說,它们贪污沒人管,它们自然也就不解決贪污的事了。如果受害者都不關心這些涉及公共利益的事,那大家就只能繼續受害了吗?长此下去,遀着社匯矛盾的不斷积累,终将走向全靣崩溃,到时,人人都是受害者,你想维持現状都是不可能的事。對曰:我看你真是闲得沒事榦
俺给它讲了:有个擧牌“昨天的它 今天的我 明天的你”的上访的故事,讲了你今天不關心這些,早晚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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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實话,靣對這个人,俺真的是黔驢技窮了
俺看到的是,某黨的洗腦對穷老百
大概是因為某黨的制度令那些人富裕了,所以他們比較容易接
靣對这样的現實,俺對它们實現改良已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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